第19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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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玛瑙被封为昭训,再被封为良媛,那是陛下和太子的意思。父亲说我帮着玛瑙,难不成是我让陛下和太子封玛瑙为昭训,再封为良媛的?”
  她谁都没帮,不过是谁想踩她,她借局势踩回谁的脸罢了。
  谁叫楚乐瑶不是想踩她,就是想占她便宜,她又不是任人宰割的病猫。
  楚侯更加的气,指着她大声质问:“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?”
  的确是有她的手笔,但楚乐瑶和君寒烨不自己贱,能她动点手笔就成事吗?
  她冷笑,“父亲这话就好笑了,是楚乐瑶给太子下药,太子才临幸了玛瑙的,父亲说这里面有我的手笔,难不成是我让楚乐瑶给太子下药的,或是是我让太子临幸玛瑙的?”
  楚侯被堵得哑口无言,梗着脖子道:“你们是姐妹,就算是这样,你也应该帮你大姐姐!”
  “怎么帮?”楚倾言问,“太子临幸玛瑙时,我去把太子逮回来吗?”
  她冷笑,“我想逮,我也不知道太子什么时候临幸玛瑙呀,我对太子又没意思,可没时刻盯着太子!”
  楚侯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  在玛瑙这件事上,他没办法再找楚倾言的错。
  可是,他心里超级不爽,捏紧了手里的地契房契道:“皇家别苑,山林,房子都先放我这里,我给你保管!”
  呵,皇帝给她送地契房契倒是积极,知道她还没回府,就先送她父亲手里来了!
  可皇帝要是以为这样地契房契就落不到她手里,那就错了。
  她看着楚侯,道:“父亲,那是陛下因为我母亲冤死,赐给我的!”
  楚侯黑着脸,“陛下赐的,我才更应该给你保管!这里面可是有皇家别苑,我要是不帮你守着,你守得住?房契要是被歹人盗走,皇家别苑落入歹人手中,你岂不是辜负皇恩?”
  “父亲,我守不住,还有北狂王给我守呢。”楚倾言轻悠悠道。
  楚侯脸更黑了,“等你嫁过去,自然有北狂王给你守,可现在你还没嫁,便自然要本侯给你守,要不然外面如何议论本侯,是说本侯不疼你,不尽心为你守产业,还是要说北狂王还没娶你,就把手伸到楚侯府,霸占楚侯府的产业?”
  不疼她?
  亏他能说得脸都不红!
  楚倾言冷笑,直接将君御抬了出来,“父亲多虑了,北狂王给女儿的产业做了存储保管,会帮女儿保管好的,保管不好,他得三倍赔偿给女儿,不存在霸占之说。”
  楚侯气得瞪了眼,什么存储保管,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
  “父亲不懂是吧?”楚倾言皮笑肉不笑,“要不怎么人家北狂王没动用自己亲王权势,没拿百姓一分钱,却能发财,而父亲不能呢,因为父亲脑子没人家北狂王好使啊,人家北狂王能想到办钱庄开保行,帮商贾富人存储钱财保管贵重物品及产业赚钱,父亲就想不到。”
  楚侯听得又是一头雾水,把多余钱财拿去钱庄保管,倒是有。
  把贵重物品和产业都拿去什么保行保管的,他可是还从没听过。
  楚倾言又道:“父亲不知道的还很多呢,你拿钱存北狂王钱庄,北狂王不但不收你费用,还给你利息,父亲更没听过吧?”
  她把现代银行存钱拿利息的一套拿出来忽悠。
  楚侯自然没听说过。
  楚倾言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,“是啊,父亲就是没听说过,也想不到,但人家北狂王就是能想得到,办了钱庄开了保行,以此营利生钱。”
  楚侯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,这些到底是真是假,他也不知道。
  但看楚倾言说得一套一套,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,他要是再多问,会不会更加显得他什么都不懂?
  为了不要太显得自己很没见识,楚侯憋着气,一时居然哑了。
  楚倾言上前,伸手摊到他面前,“父亲,地契房契是你自己还我,还是等北狂王派人来跟你要?我想北狂王他也不想赔我三倍的产业!”
  第284章 不是来看病是来跟你相亲的
  无论是真是假,反正这孽女是抬北狂王来压他了,他不想给,但又能怎样,他可斗不过北狂王。
  啪!
  直接把东西拍还给她。
  “谢父亲。”
  楚倾言稳稳将地契房契接住。
  楚侯看房契地契没有掉到地上,她还能接住,气得重重哼了一声,把头一扭,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。
  可楚侯越是不想看她,楚倾言越是不走,一手抱着烤串,一手抱紧房契地契,道:“父亲,你答应过我的,只要我去保楚乐瑶的胎,父亲就把我母亲的牌位迎回祠堂,并昭告族人,恢复我母亲嫡妻的身份。”
  房契地契他抢不到,楚乐瑶也从良媛降为昭训,还弄了个玛瑙来膈应他们父女,这虐女居然还好意思来跟他提她母亲的事?
  楚侯立即转过头,瞪楚倾言,“急什么?迟早会让人迎回你母亲牌位的,没看我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吗?”
  “父亲动不了,可以交代下人去办。”楚倾言道。
  “办办办?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孝顺?我现在这样子,你应该想着怎样先把我的腰治好,而非把你母亲牌位迎回的事!”楚侯拍着床板吼。
  楚倾言冷笑,“父亲的腰在该医时不医,现在想医……怕是医不好了。”
  “你说什么?你咒我是吗?!”楚侯用力就想撑起身子打楚倾言,可惜腰不好,还没撑起来就疼得嗷叫了一声,大骂,“滚!不肖的东西,给我滚!!”
  被骂滚,楚倾言一点都不气,笑着道:“父亲让女儿滚,女儿自然马上就滚。同样,父亲答应女儿迎回母亲牌位,女儿也会让父亲马上去办的。”
  说完,行了个退礼转身离开。
  楚侯气得骂骂咧咧,“虐女!不肖女!都说本侯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、办不了了,还说要让本侯马上去办!本侯办不了,不办,看你能怎么办?你这虐女就算自己去把你母亲牌位迎回来,本侯也不承认!不昭告族人!”
  楚倾言自然把这些话听在耳中,她走到门口,回过头来,看着她父亲,森冷笑道:“父亲多虑了,我母亲的牌位,我是不会亲自去迎回来的,是父亲把母亲牌位送走,自然是由父亲亲自迎回或由父亲叫人迎回。”
  由他亲自迎回,或由他叫人迎回?他都说他躺在床上办不了了,这虐女听不懂人话吗??
  楚侯气得就要发飙,然而楚倾言又道:“哦,对了,父亲要是有贵重之物,也可以跟女儿一样,拿到北狂王的保行去保管,绝对安全。”
  这话就扎心了!
  楚侯觉得心脏被戳了一刀,他哪里还有什么贵重之物,他所有钱财都被楚英哲赌没了!
  他不但没有贵重之物,他还为了给楚英哲还赌债弄回来了一个没脑子的金秀秀,这个金秀秀随时都有可能跟楚英哲绿了他!
  楚侯哪里还顾得着再骂楚倾言,气得直接瞪向楚英哲。
  啃着烤串的楚英哲怎么都想不到火又会烧到自己身上来。
  最后一口烤串吃完,竹签一丢,往外就跑,“不关我的事,我什么都不知道,老头儿你要是敢再叫人打我,我我我……我就不认你这个老头……”
  哒哒哒……火烧屁股一样,眨眼就跑得没了影,也没了声音。
  只剩下楚侯气得在屋里捶床。
  楚玉嫣在楚倾言走后,也快速跟出去解释,“二姐,我没有说你坏话,父亲问了我情况,我只是如实说而已。”
  她是真的什么都没说,就简单复述了一下东宫里的事。
  很多关于二姐的事,她都是跳过,连大姐根本不需要二姐保胎都没说。
  可父亲还是听了她的话,就把气都洒到二姐身上了!
  楚倾言早知道,楚玉嫣有说没说,后果都一样,楚乐瑶吃了亏,楚侯跟着丢了脸,自然要找个出气的,跟她无关的事,楚侯都能赖她,何况这事还真跟她有关,她这个便宜父亲不赖她才怪。
  见楚倾言不说话,楚玉嫣摸不清她是不是生自己的气,赶紧说道:“二姐,我知道我以前跟着大姐,做了很多欺负你害你的事,可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,我不会在父亲面前说你坏话,我也不会害……”
  你字未出口,楚倾言打断她的话,“想要过得好,就回他身边伺候着。”
  楚玉嫣愣了一下。
  而她这一愣,楚倾言便已经走远了。
  楚乐瑶出嫁,楚乐莹不成气候,楚侯希望能再有个女儿攀高枝,楚玉嫣这时要是能得他的心,自然好,楚倾言这话也算是给楚玉嫣提了个点,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楚玉嫣自己了。
  这一夜,北狂王吻她的事,搅得她彻夜难眠。
  第二日一早,她去了桐鸣路药铺。
  不去不知道,一去吓一跳,桐鸣路药铺生意好到爆,等着看病的队伍从药铺里一直排到了街上,把街道都占去了一半,队伍中桃花满面的年轻女子占了大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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